一下子问了这么多问题，柚子心里有些一下子就敞亮了的感觉。

“我，我不是在哈尔滨长大的，我是从法国长大的，五岁的时候才回哈尔滨，在哈尔滨上了一段时间的幼儿园，后来又来了上海。”

慢慢说着说着，柚子的话也开始多了起来，讲述了一下自己这些年的来来回回的哈尔滨，上海的往返之路。

祁麟认真的听着她说的每一件事，每一次从哈尔滨来上海的日期。

最终祁麟可以确定，柚子就是柚子，他的心里狂喜，面上便多了一丝柔和。

“虽然你从小没有在爸爸妈妈身边，可是你能有一个疼爱你的外婆，外公，你就是幸福的！”

柚子点点头，她其实只是感觉父母有些疏远，并不是怪他们。

“那你呢？你什么时候来上海的？你在哈尔滨的幼儿园是那一届的？或许，我们曾经是同学呢！”

柚子能想到，他可能在哈尔滨用的名字跟现在也不一样，毕竟那时候，没有回祁家，跟随的还是母亲的姓氏吧。

祁麟的心里一震，鬼使神差的他没有说真话。“我，我没在那所幼儿园上过学，只是我认识的一个人在那里上过幼儿园。”

柚子的心里有些失落，她点点头。

“那，你说要找的人。就是你认识的那个人吗？”

祁麟点点头。“嗯”

“她，是男孩女孩？”

“女孩”

“哦”

简短的一段对话，柚子心里有了失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