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就知道,她不会理你呢?”
非墨沉默,他了解的张念伊就是这样的呀!现在他们两个人,因为一些不明的小因素冷战。
就算他主动开口,张念伊都不见得搭理他,还想等着张念伊主动跟他说话?
他不会想那种白日做梦的事情!以他的了解,张念伊打死都不会先跟他说话!
张念勋倒是觉得,张念伊对待某些特殊的人,是不会那样的。
比如,非墨。
如果她真的不在乎,或者说,不喜欢非墨,那她何必这么生气?
她不是应该,因为见不到非墨而高兴吗?
换个角度来说了,就算第一天你搭非荷的车是因为没带钱,那第二天,第三天,你都忘了带钱么?
这就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张念勋的情绪继续低落了两天,凌沫就回来了。
她是晚上半夜到的家,第二天一早去上学的时候顶着熊猫眼,就算穿着厚厚的棉服,依然纤细的胳膊上,戴了一块丧布。
张念勋看到她,先是心里狂喜,看着短短几日就消瘦了好多的人,他又心疼的不行。
“念勋,你来了!”
凌沫原本出神,张念勋坐到她身边,她才回神。
张念勋点点头,听着她有些沙哑的声音,喉咙竟然堵的说不出话来。
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他才开口。“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