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这件事情对百货公司一点儿影响也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张念勋一个星期都早出晚归,只见人影,每次都是他匆忙离去的背影。
张念勋公司没有特别忙,一切都按照发展轨道正常运行,他心里忙。
看到电视上凌沫现在的住所,他忍不住每天晚上都要过去看看,不知道那天那些疯女人,有没有怎么样她。
其实,他都不知道,她还住不住在这里。
其实,还真让他猜对了,凌沫已经不住在这里了。她搬到了郊区的一个破旧的小区里。
因为这里的房东不让她住了,把她赶出来了,说她是一个不知好歹的烂女人。
她出门每隔一段路都能看到对她指指点点的人,总有一个出头的,给了她一巴掌,后面陆续才有对着她扔东西的。
这只是路上偶遇的,如果那天她下楼,她可能这会儿该躺在医院了。
到了郊区,房东都被她吓了一跳,想起新闻上说的,房东才想起来是她。
“嗨,你说说,年轻轻的好好的恋爱不谈!你怎么整出这么多事儿来?多大的仇多大的怨?非得订婚的时候往人家身上泼脏水!
嗨,现在的年轻人,真不知道你们脑子里面想什么呢!”
这里,是凌沫初来上海上学的时候住的地方,房东是一个老太太,人还不错。
这,也算是收留她。
其实,她可以离开,这件事情在上海引起的轰动最大,其他各地的人应该反应没有上海人这么激烈。
可是,她舍不得走,这里的每个地方都充满了她和张念勋的各种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