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香叹气,这个丫头调?教的真是失败,若以后等她嫁人了,大小姐身边连个得力的人都没有,这可怎么好。
何云旗现在是个小富婆,家中长辈赏的,她母亲留下来的嫁妆何云旌一点儿都不要全都给了她,何惠馨的嫁妆也送给她,所有收益归她一个人,恐怕连陶氏都没她手上的产业多,但她却没有随意乱花,她有自己的规划。
何云旌虽然是公派留学,但身上也不能没有银子,在家千般易出门万事难,不仅要备银子,还要备足了银子,省得有什么急事钱财不凑手。
今天算是留学前何云旌在家过得最后一个年,他也不出去跟同窗相聚了,就留在家里跟家人在一块儿,珍惜这最后的时光。
看到何云旗给他准备的东西,倒是将他吓了一跳,“怎么准备了这么多的东西?我是出去留学,又不是出去享受的,更何况一应用度都是朝廷供应着,不必准备这么多钱。姑姑那是自己去的,在美国处处都要钱,所以才准备了那么多,我要是需要钱,到时候自己挣就是了。”
何老爷子也说:“你妹妹准备下了,你就带着吧,在外边用钱的地方多,咱家又不是没有,没得委屈自己。”
见祖父也这么说,何云旌只好先收下了,“等我回来了,妹妹大概也要嫁了,到时候我就给妹妹准备一份丰厚的嫁妆,让妹妹风风光光的出嫁。”
何云旗嘟着嘴说:“等哥哥留学四年回来,我才十五呢,才不会这么早嫁人呢。”
说到何云旗的婚事,何云旌对何老爷子说:“云旗的婚事还是找机会退了吧,孙家并不是最合适的人家,现在的人都十一二岁就定亲了,退婚一事宜早不宜迟,不然等好人家都被挑完了,妹妹就耽误下了。”
何老爷子说:“我知道,等过了年就去信跟孙家退了,女孩子的花期短,耽误不得。”
见两个人就这么定了她的婚姻大事,何云旗表示非常不满:“好歹问问我这个当事人的意见啊!”
何云旌笑:“从来婚事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还想自己做主啊?”
“有何不可?”何云旗说:“要与我共度一生的,必然是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窝囊废我是不要的。”在她眼里,孙裕山就是个窝囊废。
“这么大的姑娘家了,什么婚啊嫁的,不知道害臊。”何老爷子取笑孙女。
“有什么好害臊的,我现在不说,难不成还任由你们随便将我嫁了?”其实她对生母翟氏是非常不满的,当初她年级还小,根本什么事情都不懂就被定下了婚事,偏偏还是个识人不清的,瞧瞧看上的都是什么人家啊!
不过亲娘已经过世好久了,她想埋怨也埋怨不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