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回到何府,家里已经开始准备入席了。
何云旗也不着急见人,先回警醒堂问了问秋香,“她怎么上门了?”前两天可是听父亲说,孙大人上门求官了呢。
秋香说:“我估摸着是跟上次孙大人上门是一回事,听正院的丫鬟说,孙夫人拉着夫人的手哭呢。”
何云旗挑挑眉,这对公婆轮番上门,当他们家是什么了!
本来何家就是女方,男方家一回来就应该先来拜见,这孙家不说拜见,还想让何家给求官,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换好衣服,何云旗带着秋香,“我们去会会她。”她倒是要看看,孙家是多大的脸!
等到了正院,何云旗端着笑向孙夫人赔礼:“不知孙夫人今天上门,云旗这里给您赔礼了。”
孙夫人拉着何云旗上下打量着,嘴上夸赞着:“真是女大十八变,前两年还是个小姑娘呢,现在已经是大姑娘了,越来越好看了,跟我翟姐姐也越来越像了。”
提到翟氏,陶氏脸上有些尴尬,不管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只听何云旗微笑着说:“孙夫人谬赞了。”多余的话一句都不说。
席上,也算宾主尽欢,只是孙夫人有意往孙汇通官职上引,虽知道何云旗看起来岁数不打,却滑不留手,根本不接茬。
用完一顿饭,孙夫人一点儿收获都没有,不由地垂头丧气。不过,想当官的欲望占了上峰,等吃完饭也没有走,还说要去警醒堂跟何云旗聊一聊。
陶氏估摸着是要单独跟何云旗说那件事,也乐得丢掉烫手山芋,于是就让她们去了。
何云旗皱皱眉,向书墨使了一个眼色。书墨也是个机灵的,立即就趁人不注意先回到警醒堂收拾一下。倒不是她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只是房间里有她出门用的男人用的东西,不想惹麻烦罢了。
一路走来,孙夫人热情地说笑着,何云旗一直端着端庄的样子,不冷不热的。
等进了警醒堂,孙夫人见到博古架上放着的花瓶还有墙上挂的书画,不由地叹道:“大小姐的屋子布置的真不错,倒是跟裕山的风格有些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