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副官起了好几个话头,见没人接,摸摸鼻子缩回了副驾驶。
进了都督府,欧阳厚仪直接将人带到了自己的院子里,等丫鬟们送上来茶水,摒退闲杂人等,只留下柳副官。
“这下你可以跟我说说,你为什么自残了吧?”
何云旗说:“我没有自残,我那样做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能让你自残?”
何云旗不耐烦地说:“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我不是自残!”
欧阳厚仪也懒得再跟她打嘴仗:“你今天要不跟我把事情说清楚,今天就别想出这个门。”
何云旗脸色一变:“你想囚禁我?”
“你愿意怎么理解就怎么理解。”
见他态度强硬,何云旗思忖着今天要是不说清楚,恐怕真的出不去了,她相信眼前这个男人说到做到。
“是我一个朋友,需要一些消炎药,我想办法给他们找一些。”
“若是受伤了,为什么不去医院,反而让你想办法?”
何云旗翻了一个白眼,“这不是不方便去嘛!”
“那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何云旗闭嘴不言。
“你要不说,我就派人去查,若是查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