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云旗虽然经常出门,但出杭州城的机会并不多,闻言有些心动,不过跟着他就算了。
“不了,你去做正事,而且,也不方便。”
至于为什么不方便,谁也知道。
欧阳厚仪不过是舍不得离开她太久,所以才有这个提议,听她拒绝了也在情理之中,也不多强求,怕她再遇到什么情况,就给她一块玉佩,“这是我随身携带的一块玉佩,你要是遇到了什么难事,就拿着这块玉佩去都督府,自有人给你解决困难。”
“我不要。”何云旗并不接。
欧阳厚仪抓过她的手,将玉佩放进她的手心里,“拿着吧,我这一走不知道要多少天,你不拿着我不放心。”当初已经向何云旌承诺了,一定要护她周全,他不能食言。
见他如此说,何云旗只好接下了。
欧阳厚仪这一走,也不知道要走多少天,顿时不舍得放开掌中的温软,“真不跟我去?你可以玩儿几天,等开学了我就派人将你送回来。”
何云旗被他看得双颊绯红,使劲挣脱开他的手,“不了,我不去。”
欧阳厚仪失望至极,依依不舍地将佳人送了回去。
等欧阳厚仪走了之后,何云旗摸摸心口的位置,感觉那个地方空落落的。
不过这种感觉只持续了两天,她就忙得晕头转向了。
为了节省开支,很多事情都是他们亲自动手,还有一些比如打桌子柜子之类的事情,也要何云旗去找人打,着实忙得很。
不仅如此,诊所只有医生也是不成的,还得招收几个护士。相对于上海南京这样的大城市,杭州还是稍微落后一些的,他们需要的护士少之又少,找遍整个杭州城,才找出几个来,为此,何云旌还去了一趟南京,但并没有什么收获。这个年代的人大都故土难离,就算是给再多的报酬,也很少有人愿意离开家乡。
不过这是对外的说话,等人都走光了,张习宇收起嬉皮笑脸,“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何云旌摇头:“陈大姐并不打算跟我来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