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副官说:“都督是怀疑程德全早就包藏祸心?”
“不是怀疑,是肯定包藏祸心,这个人我太了解了,最是阴险毒辣,这些年没少跟我争地盘。以后你提防着些,我估计他还会有动作。”
“是,我这就通知江苏的情报官,让他们打探陈德全的计划。”
柳副官从十八岁就跟随欧阳厚仪,如今已经七年了,两个人早就形成了默契,“你办事我放心。”
见没他什么事儿了,柳副官带着一堆文件就要退下,刚走几步就停了下来,对何云旗说:“孟叔他没事,现在应该已经禀告了何科长。”
何云旗感激地点头:“多谢你。”
柳副官笑笑,退下了。
“这次孟叔是跟着我遭受了无妄之灾,幸好他没事,不然我怎么跟孟婶交代。”
欧阳厚仪招招手让她坐在跟前,“你不用自责,这一切都是因为我,那些人要对付的是我,你才是受了无妄之灾的人。”都好几次了,都是因为他,她才遇到这些事情。
何云旗皱着眉,嫌弃地说:“那个什么陈德全真是个小人,有本事就真刀真枪的干一场,怎么能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尤其是这些人,竟然想出劫持我的学生这一招,真该千刀万剐!”家长们放心地将孩子们送到振华女校,若是出了什么意外,她怎么跟家长们交代!
欧阳厚仪捏捏她的手,“放心,昨晚上的事情,我一定加倍地给你讨回来。”
“也不知道现在孩子们怎么样了?”何云旗现在很纠结,又想留在这里照顾欧阳厚仪,又想回去看看学生们如何了。
欧阳厚仪才不会那么大方地放她走,立马一手扶着腰开始呻吟。
吓得何云旗急忙问:“是不是哪里疼啊?”
欧阳厚仪扭过脸,道:“腰那里有些疼。”
何云旗记得团团转,“我去叫比尔医生过来。”说完,就要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