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厚仪摸摸脸,他一直都是这样,虽然没有表情,但也不是阴沉不定啊。不过他知趣的认下了何云旗对他的评价。
“烫死我了!”何云旗咬了一口小笼包,里边滚烫的汤汁烫到了舌头,疼得她差点扔了手中的碟子。
欧阳厚仪无奈地拿过她面前的碟子,小口地吹着气,让小笼包尽快地凉下来。何云旗最爱吃刚出笼的蟹黄小笼包,又不爱放醋,每次都被烫跳脚。自从欧阳厚仪知道她这个喜好之后,他都不知道训了多少遍,可这姑娘执拗,还是次次都被烫,无奈只好他接过降温的这项工作。
就在他吹凉小笼包的过程中,何云旗已经吃了一小碗馄钝了,昨天晚上她真的累坏了,体力早就耗没了。
一顿饭吃下来,欧阳厚仪就没吃多少,敬伺候人了。
“吃饱了。”何云旗放下筷子。
欧阳厚仪风卷残云般将桌上剩下的东西都倒进了肚子里,当下筷子,说:“好了,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自己回去。”她心中有鬼,所以不愿意让他送。
欧阳厚仪叹了一口气,“我们都是这种关系了,你还不给我一个名分。”
何云旗失笑,捧着他的脸说:“那多难为情啊。”
知道她脸皮薄,欧阳厚仪只好将她送到大门口,“聘礼早就准备好了,后日我就上门去提亲。”
何云旗唬了一跳,“别,先等我跟父亲说清楚了,这事不急、不急。”
“你不急,我急,更何况,”欧阳厚仪摸摸她的肚子,“万一现在已经有了小宝宝呢。”
何云旗满脸黑线,“哪有这么准。”
欧阳厚仪笑得一脸猥琐:“那可说不定,我枪法好,百发百中。”
要不是在大门口,何云旗一定上手掐他一把,“臭流氓,你等我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