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谦章翻了个大白眼,“以前遇到的人,实力太过悬殊,现在这位可是旗鼓相当,我压欧阳厚仪赢。”
然后转头问江千山,“你压谁?”
江千山笑道:“你只看到了表面,又怎么知道他们私底下是如何相处的?说不定那个欧阳厚仪在没人的时候会受家法呢,所以我赌云旗赢。”
何云旗摸摸下巴,若有所思地说:“这个主意好,那就再陪嫁一块儿搓衣板吧。”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四个人仿佛又回到了愉快的求学时光。
吃完一顿饭,众人有喝的有些醉醺醺地,韩春江扶着已经喝的烂醉如泥的徐谦章说:“你事情多,我们就不打扰你了,明天我们会早点来拦门的。”
“那这家伙有劳你了。”
韩春江笑道:“怎么,还没有跟人结婚,就跟我们生疏了?放心吧,我会将他送回家的。”
何云旗将三个人送到门口,看着他们的马车渐渐离去,才回去了。
江千山是自己走的,而韩春江现在还没有落脚的地方,于是就跟着徐谦章回徐家了。
韩春江扶着烂醉的徐谦章上了车,将他扔到车里边问:“你究竟是怎么了?平时没见你这么失态过。”
不知道是被韩春江摔得这一下磕到了头疼的,还是因为别的,徐谦章迷蒙的眼神里都是受伤。
韩春江见他这个样子,就知道跟那个女人有关了,“你跟她还没有断?”
“断了。”
“那不是挺好的,弟妹是个好女人,你别伤了她的心。”
“我们能一样吗?”徐谦章哽咽道:“我跟她能一样吗,再如何,我还在她身边,可我却再也不能跟心爱的女人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