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习宇似乎被羞辱了,差点蹦起来剖白自己,“我好歹也是东京大学的高材生,你可以侮辱我的人,但不能侮辱我的能力!”
何云旌为好友说话:“他虽然性子跳脱,但专业学的还是不错的,你放心。”
见兄长都这么说了,何云旗不好意思地道歉:“对不起啊,不该怀疑你的。”
张习宇哼了一声,用鼻孔看她。不过,没过多久,他就破功了,围着何云旗要东要西的,一会儿要一张拔步床,一会儿又要古董摆件的。
何云旗满脸黑线,“拔步床是姑娘们用的,你一个大男人要什么把步床啊。而且,你们这是开诊所,又不是古董铺子,你放个古董摆件,就不怕别人顺手牵羊?”
何云旌对妹妹说,“你别理他,他要什么一概不给。”
张习宇不高兴了,“虽然你是所长,我给你打工,可你也不能这么苛待我吧。”
“苛待你又如何,不高兴你别来啊。”
张习宇急忙换了一副面孔,“那什么,何妹妹给什么我就要什么,我没有什么特殊需求的。”
何云旗的工作就是将这里按照何云旌的意思装修好,至于其报备、采买药品的渠道就由张习宇去办,谁让他有个当省长的大伯呢。
“习宇啊,你们的诊所办的怎么样了?”张靖江这天看见侄子,就随口问了一句。
“我们都准备的差不多了,等下个月就能开张。”
张靖江点点头,“那你们行事要小心点儿,别让人发现了什么。”
张习宇道:“这点儿小事您老人家就别管了,我们自己能搞定的。”
张靖江哼了一声,“要是云旌,我肯定放心,你,我就不相信了。咱们做的事情危险重重,若是一个不仔细,就有可能万劫不复,再不改改你毛毛躁躁的性子,小心我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