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云旗摇头:“不行,你留下来看好门,这些孩子们的安危都靠你呢。”
见她如此说,又知道柳副官向来靠谱,于是孟叔等一行人走后,关紧大门去睡觉了。
汽车上,何云旗坐卧不安,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详详细细地说一遍。”
于是,柳副官就将前两天要将董姨娘迁出去和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气得何云旗咬牙切齿:“这个董明月真恶毒,连这种肮脏的手段都使得出来!”
“不是所有人都如何校长这样清风朗月的,现在当务之急是先解了都督身上的药性。”
他一说这个,何云旗脸色一红,“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暂时没有,这种药一般是助兴用的,但董姨娘下的药量太大,而且药性强,若是不解了药性,最后可能血脉喷张而死。”
何云旗吓了一跳,“真有这么厉害?”
柳副官严肃地点头:“有!”就算没有也得往严重里说。
接下来的路程,何云旗一直低着头,绞着手指头思考。
走进门口的事情,何云旗刚要伸手敲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呻?吟。
何云旗老脸一红,正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柳副官已经将门推开了:“都督,何校长来了。”
何云旗没有了退路,只好低着头红着脸进去了。
柳副官贴心地将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