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习宇泫然欲泣:“好歹我是个病号,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不这么说要怎么说,难道要配合你演一出强抢民男的戏码?”一想到这个,何云旗浑身恶寒了一下。
何云旌和孙父中西医轮番给他诊断了一下,都得出他没有大碍的结果,大家这才放心下来。
陈秀芬恰好将饭做好了,于是几个人边吃饭边分析着歹徒的身份。
“孙伯父,家里可得罪过什么人?”
孙父皱着眉想了半天,才说:“我可以确定没有,我们是行医的,向来是与人为善,是不会得罪人的。”
何云旌面色发沉,“既然不是家仇,那就是佳佳在外边得罪了什么人,可她每天就是上班下班的,对人又和善,怎么会得罪人?”
孙父听着他如此夸赞女儿,心中得意的很,不过也认同她的想法,“佳佳肯定不会主动与人结仇的,最有可能的是她无意间做了什么事情让人记恨上了。”
何云旗踢踢埋头苦吃的张习宇,“让你伯父派人去查查啊。”
张习宇从饭碗中抬起头,说:“这个不可能的,我大伯肯定会嫌弃我没本事,不打我一顿就是好的。而且,我觉得吧,这种事大约是女人做的,你往这个方向查查。”
“为什么这么说?”
张习宇看了孙父一眼,说:“我曾想套那两个歹徒的话,其中一个歹徒说漏了嘴,说是买主让他们将佳佳玷污了,然后卖到妓?院里去。这种报复手法,大部分都是女人的嫉妒心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