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旗,你怎么样了,路上听柳副官的话,倒吓了我一条。”
何云旗笑笑:“我没事了,你不用担心。”
韩春江怎么可能不担心,不过见欧阳厚仪在旁边虎视眈眈的,只好将满腔的关切都压了下去,“我昨天找你,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见过静怡?”
“静怡?没有啊,我这几天一直在这里,没有见到她,她怎么样了?”
韩春江叹了口气,“还不是因为谦章,你大约不知道,谦章在英国的时候爱上了一个女女人,这个女人明知道他已经结婚了,还天天吊着他,这次他回国,其中也有那个女人的原因,。”
“他回来的时候,就提到过一个女人,就是这个女人?”
徐谦章点点头:“就是她,她叫楚玉暖,父亲是国立北京大学的教授。自从谦章去了国立北京大学,就将静怡和孩子放在家里,他在北京天天和楚玉暖在一起。在英国的时候,静怡知道了他们的事情之后,就非常的伤心,有一次竟然动了自杀的念头,当时把我下了一身的冷汗,立即写了封电报给我一个英国的朋友,好在静怡她舍不得孩子,所以没有自杀成,只是,对生活绝望了。”
“那这些,谦章都知道吗?”
韩春江摇摇头,“在英国的时候,他就天天围着楚玉暖转悠,根本不在意家里的妻儿,夫妻两个一个月也说不了几句话,又怎么能发现妻子的反常呢?”
“你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之前楚玉暖回来的事情一直瞒着静怡的,这次老爷子死活要去北京,这才瞒不住了,静怡到了那里,发现谦章在学校的住所就挨着楚家,这下子积累多年的情绪爆发了,她连孩子都不要了,只带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和一些银元就离开了,现在整个徐家都乱了,他们发动了所有的人手去寻找,可北京那么大,他们那几个人根本不顶用,到现在也没有找到人,他想着可能是会杭州了,可杭州的娘家也没有人,张家甚至不知道他们家的女儿这些年遭遇了什么。其他人她也不认识,你跟她的关系还不错,我就想问问她有没有来找你,现在徐家和张家的人都急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