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先赶我走?没门!我告诉你,你今天不给我个说法,我是不会走的!”
何云旗端坐着笑问:“这位婶子是谁?想要什么说法?”
那个妇人见何云旗气度不凡,急忙挣脱丫鬟们的手,跑到何云旗跟前说:“看您这个样子,肯定是哪家夫人吧?您可要给我评评理,他们梅家欺人太甚,没这么糟蹋人的?”
见梅若寒都急出了一身的汗,何云旗笑笑:“看婶子这个样子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什么事情不能等喜事办完了再说?”脸上笑着,心里其实已经恼了,她姑姑的大喜日子,竟然有人闹事。
“那可不行,要是过了今天可就晚了!”
何云旗将茶杯放下,“那就说说吧。”
“妇人我姓马,是梅家的邻居,我家死鬼死了好几年了,一个人辛辛苦苦将儿子拉扯长大,。去年儿子结婚了,还带着媳妇去外地谋生,就剩我一个妇人在家。梅先生天天在家里花园里画画,我也去后院里种菜摘菜,一来二去,我们就看对眼了,我儿子也同意我改嫁可梅姑娘却不同意,不仅不同意,还骗我去我儿子那里,这不等我刚回来,却发现梅先生已经娶了别人了,您说我是不是应该找他们理论理论?“
梅若寒急忙解释:“我爹爹他并没有跟马婶子谈婚论嫁,我家后院的墙年久倒了一些,我没顾得上找人修,这才让爹爹跟嘛婶子碰了一面,我爹爹不过是礼节性的打招呼,真的没有什么的。当初马婶子上门说亲事的时候,我们父女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何云旗了然,就是邻居之间偶然碰上了,女方却得了相思病。她站起来,对梅若寒说:“这是你的家务事,还是由你来处理吧,我出来的时间不短了,该回去了。”
走出房门之前,何云旗握握梅若寒的手,“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