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宜生也不看她,就这么挺直腰背走过来坐下。
小姑娘面儿真大,昨天不肯说,今天也不肯说。
傅宜生清了清嗓子看了一眼她的名字。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懒得核对那些客套话,直奔主题,
“最后一次和向眠见面是什么时候?”
“一个月前。”沈桑榆抬起头,同他视线交汇。
“也就是说在向眠进组前你们见了最后一面?”
“对。”沈桑榆听见外面有吵闹的声音,那声音她熟悉得很。
“那昨天呢,你去医院没去看看她?”
“第一,我自己是去看病的;第二,我真的不知道她在那家医院。”沈桑榆说。
傅宜生点点头,开始下一个话题。
“我们去查了向眠的通话记录,最后一通是打给你的,你怎么解释?”
沈桑榆想起昨天下午那个电话,向眠跟她说她腿受伤了,但是话还没说完就挂断了,沈桑榆并不知道会发生接下来的事情。
如果知道,她一定跑到向眠身边了。可惜,她是个凡人,看不透惊世骇俗的未来。
“她坠楼时,我在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