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宜生应了声,挂了电话。
郑胜的妻子陈洛云,32岁,和郑胜结婚快七年了。明明应该是情比金坚的夫妻俩,此刻却给已经死去的郑胜戴了顶绿帽子。
陈洛云是中医,骨子里透出来的药草气息犹存风情。
吴正看了一眼陈洛云,透露出一个令人琢磨不透的笑容,随即俯身在陈洛云耳边细语。
陈洛云不知听到了什么,身子情不自禁一颤,站起身和他一块儿离开了。
小桃只在发了一条信息的空隙,人就跟丢了。
同刻,鹿特丹。
沈桑榆从噩梦中醒来,听到了外面的风声拍打着窗。沈桑榆满身是汗水地赤着脚下床关窗子,清醒的意识让她有些发愣。
她靠在窗边,心里空空的,就好像弄丢了一些很重要的东西。但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让她这么留恋,沈桑榆垂下头。
脚下的地毯毛茸茸的很暖和,就算她不穿鞋也不会冷。
沈桑榆忽然拉开了背包的拉链,从最小的一个夹层里面翻出了一张移动电话卡。
但是举起来的手又垂下去了,她把电话卡塞进了书包里,淡淡的地笑了一下。
沈桑榆拿起手机,这张新的电话卡是新办的,手机里躺着两条信息,沈桑榆已经阅读过了,但并没有回应。
第一条是苏承发来的,日常式的问她好不好。第二条是昨天去谈租房子的房东,因为临时情况婉拒了她。
沈桑榆把手机扔到一边,打算到客厅去喝口水。
一推开卧室门,沈桑榆就看到了玄关处微微的光亮。她被吓到了,又躲进了卧室门,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