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宜生打电话仍然是无人接听,脸色不太好看地走进门。
“傅队,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个?”庄哗故设悬念,想起了刚才他的那通电话。
傅宜生挑眉,面色沉重地坐下来。
庄哗也不开玩笑了,肃声正色地说了。
“掉入江内的车里只有陈洛云一人,吴正没在车上。”
小桃不可思议地盯着他,有些发毛,气氛逐渐冷静下来。
庄哗回了她一个眼神,无奈:“不敢相信吧?我也不信,我亲眼看到吴正上了车的,谁知到来了个金蝉脱壳。”
“这件事跟我猜的绝对差不多,陈洛云只是个替死鬼,吴正才是主谋。”小桃忽然想起自己刚刚编纂的话本来。
傅宜生:“走,找我们的线索去。”
夜,深黑一片,寂静无声。
此时家里没有其他人,沈画白夫妇和克劳馥住在克劳馥爷爷家。
沈桑榆很干净利落,躺在床上,一只手伸出被子,血液顺流而下,留到了她早已备好的桶里。桶里装着热水,热气扑腾上来,保证她手臂的温度,血液还没有停止。
沈桑榆失血过多,休克了过去。
大约过了四小时,天边微微发白。那种天光朦胧乍现的时刻太短暂了,几片翻飞的浮云飘在天边。
沈桑榆冰冷的身体蒙上一层缥缈的白纱,脸色苍白。
云见推开门,走进屋子,正向后面的沈画白说着回国后的打算,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愈渐浓烈。
沈画白反应比她快,一把冲在前面推开了沈桑榆房门,看到了云见终生难忘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