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越泽没闲心情听他瞎扯,待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立刻将刀刺了下去。
曲维予反应迅速的躲避,却还是被划伤了脖子。
鲜血渗出。
门外紧张观望的向晓飞看到这一幕,赶紧走了进来。
“出去!”对些人一吼,白越泽又将刀刃抵至曲维予的下颔。
向晓飞摸摸额上的汗,连连应声,又挥着自己带来的保镖全部都退到门外。
这一次刺不是冰冷,而是火热,带着微麻的感觉让曲维予觉得特别的爽,他就喜欢这种感觉,才能让他铭记谁伤害狠狠地过他。
“她的催眠,只有我能解。”
“!”白越泽的薄唇说出脏话。他知道,面前的人可能已经有点失去理智,丧心病狂,“老子偏不信!”
说罢,白越泽抬起手中的刀,正要刺香曲维予的动脉——
“白越泽!”
这一声呼唤,让愤怒的白越泽一顿。
曲南挣扎般的睁开眼,就看到这一幕。他们的谈话她一字不露的听入耳朵,可是没法在第一时间醒来。紧张的她听见那一声刺破皮肤的声音,努力的让自己从梦境中走出来。
好不容易醒来,却手脚发软,无法站起来。
曲南的白净的脸蛋上还有汗水,她对白越泽道:“你放开他,他没有对我做什么。”
曲维予知道她妈妈的事情,哪怕她一直告诉自己,那个女人根本就没有养过自己,不管自己的死活,她为什么不能也这样没心没肺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