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代檬语音一顿，“这江老师到底是疯狗啊还是哈巴狗啊……我今天怎么有点闹不懂了……”

夏梨无语凝噎的看向代檬：“为什么非得是狗呢……”

代檬看着她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起来：“你没发现吗？他刚刚看着你的时候，尾巴都快摇断了啊。”

“……”

“所以你到底准不准备养狗？”

“……”

看见夏梨默不作声的低下了头，代檬终于良心发现不再揶揄她，正经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看得出来你对他还有感情，不然这种天气还着急着往外跑做什么。虽然我并不赞成你现在就谈恋爱，对象还是那个时不时发疯的人。但你要是喜欢，我拦也拦不住啊。”

“我没准备跟他谈恋爱……”

夏梨说着，心里却也没底。

没准备是真话，但她的脸也确实已经肿成了包子。

说放下，其实真的没那么容易。

“因为他之前做的那些事？”

夏梨想着重逢以来经历的种种，点点头，又摇摇头。

不想再靠近，是因为他一言不合就像刺猬一样扎得她遍体鳞伤的尖锐，还是他这些年来对她不闻不问的冷漠，又或是他多疑又敏感的偏执。

失望都是慢慢累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