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儿仔细回忆着四皇子妃和齐贞还有随从们那天的举动,但似乎并没有回想起特别的地方。
一个小丫鬟突然犹豫着说道:“禀告王妃,那天是我上茶的。我端茶过来的时候,郡主的侍女在偏厅外面和我说了话。”
罗丞瑜问道:“你们说什么了?”
“她问我是什么茶,我回说一杯铁观音和两杯红枣茶。”
木箫说:“王妃,会不会就是那个时候在茶里下了药?”
木笙道:“郡主流产了,她的侍女为何连她也要害?有可能是被四皇子妃收买了。”
茶杯早已洗净,无从核查。
罗丞瑜微微沉吟,若是齐贞安然无恙,他一定会首先怀疑她。可现在齐贞却流产了,她总不至于连自己的胎儿都害。
李承昀一回府就看见罗丞瑜在费心力,将他打横抱起,“大夫让你静心养胎。”
话落,他就把他抱回了内室,放在了软榻上。
罗丞瑜对李承昀说:“今天四皇子妃的一个侍女来了府上,说四皇子妃是被冤枉的。我就让大家一起仔细回想那天的异常处。”
“想到了什么?”
“可能是齐贞的侍女在茶里下了毒。可若真如此,那齐贞也太歹毒了,连她自己尚未出生的孩子都害。”
李承昀告诉他已查明的事情,“是齐贞指使侍女在茶里下毒,那侍女已经招了。不过,她流产却不是因为那碗添了东西的红枣茶。”
“是四皇子妃?”罗丞瑜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是的。”李承昀点了一下头,“齐贞的本意是想让自己动一下胎气,以免被怀疑,好嫁祸给四皇子妃,并没有打算对胎儿下狠手。四皇子妃知道齐贞的计划后,便将计就计的让她流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