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冽眸子微沉的看着怀里的孩子,虽然这个孩子长得和季寒川简直就是一个样子,可是,傅冽还是喜欢这个孩子,因为这个孩子,是叶秋生的,只要是叶秋生的孩子,傅冽都喜欢,不管生的是谁的孩子。
“我先带他去吃东西。”
回头朝着门口的安德烈示意了一下,安德烈已经上前,推着傅冽,离开了这里。
叶秋看着傅冽抱着孩子的样子,那种感觉,仿佛,傅冽才是孩子的父亲一般,也去的眼底,莫名的带着一丝的复杂,她伸出手,擦拭着眼角的泪水,吸了吸鼻子喃喃自语道。
“季寒川,我们真的不可能了吗?”
“秋。”
而此刻,在意大利贵族医院的病房里,承受着巨大痛苦的男人,仿佛听到了女人喃喃自语的声音一般,突然发出了一声的低吼,站在门口的马克和荣岩,静静的看着房间里,和病魔做斗争的季寒川,眼底满是暗沉。
“马克,没有什么办法,抑制老大身上的痛苦吗、”
“你也知道,莫允儿给季寒川换的药,对于他的心脏来说,非常的不利,没有任何的药物,可以克制他身上的痛苦,那些治标不治本,要恢复,只能够靠他自己。”
马克满脸肃然的看着荣岩,听到马克的话之后,荣岩的目光满是悲痛的看着在病房里嘶吼的季寒川,原本就有人格障碍的季寒川,被莫允儿换药之后,另一种人格就会跑出来,而唯一的办法,就是承受这种痛苦,抑制那种人格,可是,过程是非常痛苦的。
“我担心,老大的心脏,承受不了,你也知道,他原本就是有心脏病,要不是轩少的心脏给了他,他已经活不了了,现在早收了这些,对心脏,会不会有影响。”
“对心脏没有关系,只要熬过了这一切之后,就会好的,只要熬过去。”马克看着病房里像是野兽一般嘶吼的季寒川,像是和自己说,也像是在告诉荣岩。
“|秋,秋。”
病房里的季寒川,五官有些狰狞,他挥手,将病房里所有的一切,将能够破坏的东西,尽数的破坏掉了,全部扫落在了地上,就像是一头暴怒的野兽一般,不断的嘶吼着,尖叫着,那双凌冽的眸子,满是痛苦不断叫着叶秋的名字。
他好像要看到叶秋,真的很想,感觉整颗心,都硬被拧成了一团了,想到这里,季寒川越发的痛苦不堪,可是,他知道,自己要客服,一定要抑制,因为季寒川不想要叶秋受伤,不想要因为自己让叶秋受伤。
“秋,等我,秋。”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