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游理了理思绪,确定了接下来一年的行动目标,这才喊上又琴、玲珑,三人一块儿收拾了整个血糊糊的地板、打架造成的各类瓷器家具的破损。
——————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的滑过去,沈游一直在留心打听男主近况,但是似乎周恪把男主带走后就再也没了消息。
从玲珑到玉娘,从内院到外院。没有人任何人传出有男子夜闯沈游香闺,被周六首当胸一剑的传闻。
可见老夫人治家之严格。
日子平静到安逸。
沈游彻底静下心来,日复一日的学习。她的礼仪、书法已经学得似模似样了,已经能够做出格律合适的诗词来,管账理事也学习的相当不错。
唯一学的还稀巴烂的就是绣艺,绣艺要想学得好就得花费大量的时候去练习,沈游宁可把时间留出来练习书法,写各类话本子。
是的,沈游的小说事业发展的如火如荼。
短短四个月的时间里,她用“秃头居士”的名号专写各类通俗流话本子,用“平章”撰写各类点评和科普。
一个走的是狗血风,一个走的是严肃流。
前者写的是《霸道吾爱:娇妻你别跑》、《天价逃妻:你的夫君在找你》,后者就写《评‘田制与税法’》、《南平游记》
沈游每天都觉得自己像是在精分。
这四个月里,“秃头居士”的话本子行销江南,据说最近已经有书商要把话本子发往京都。反正“秃头居士”为沈游赚到了七百多两银子。而“平章”为她赚了六两半的稿酬。
这样一来,沈游就只欠周恪七百一十八两,但如果算上九出十三归的利息,还欠一千三百十一两。
怎么感觉这钱一点也没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