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虎嘿嘿一笑,开始念歪诗,“小娘子这脚白嫩嫩,李老虎只觉心痒痒。待到这脚成小脚,只给老虎暖上床”。
念着念着,李老虎当即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只巴掌大小的铁绣鞋,竟然活生生要折了阿月的骨头,将她的脚往铁鞋里塞。
这波演员知道自己今天已经是背水一战了,要是今儿不能一战成名,那就连瓦肆的租金都交不起了,只能被赶出瓦肆。所以演员们演的极其认真。
“啊,这阿月怎么这么可怜啊!”
“是极是极,这李老虎太过可恶。”
齐桓全神贯注看戏,这才忽然发现这个棚子前面已经聚集了许多观众,人人议论纷纷,神色格外愤怒。
眼看着观众越来越多,台上的演员们也越演越来劲儿。
眼瞅着这剧是要火啊,演员们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吸引观众。
台上的阿月厉声惨叫起来,“啊——”,凄凉的女声听得人只觉格外难过。
李老虎演出的变态笑容极为逼真,他一面将阿月的脚往铁鞋里塞,一面还唱道:“好阿月啊你莫哭,裹个小脚好嫁人。”
也不知道阿月到底是怎么演的,那脚竟然还真的被塞进了铁鞋子里。
两个狗腿子在李老虎的吩咐下,放开了阿月。
阿月踉踉跄跄的站起来,“季哥,季哥——”。
李老虎走过去,踢了季哥一脚,“死了?真不中用!”
“季哥——”,阿月竭力试图向季哥跑去,但是小脚限制了她的行动,她栽倒在地,一面哭喊,一面手上使劲,一点一点的爬了过去。
台下观众泪点低的已经落泪了,脾气爆的甚至想上台打李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