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恪看着埋头写字的沈游,笑盈盈的反问道,“你不是都开始撰写进军徐闻县的公文了吗?”
沈游当即笑起来,“我可是与你有商有量的,没有独断专行啊”。
一提到这个话题,周恪没好气道,“到了公事上你与我有商有量,晚上的时候你怎么不与我商量了?”
“这个、这不是刚刚确定关系嘛”,沈游睁眼说瞎话,“少年少女初初情动,正是纯洁而美好的恋爱时刻,怎么能够掺杂上大被同眠这种不纯洁的关系呢!”
沈游无辜的看向周恪,一双沉静的眸子里俱是笑意和狡黠,周恪看着她,又好笑又好气。
他与沈游大业未成,哪来的心力照料孩子,况且为了大业,他们是不能在辞官之前有子嗣的。普通的避孕手段根本无法确保无子。万一真的怀孕,他哪里舍得沈游受流产之苦。
最好的法子就是不碰对方。可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级、心爱之人就在身侧,他怎么可能一点想法都没有。
越是心悦她,就想碰触她。念头一起,无休无止。
为了发泄自己多余的精力,周恪这段时间去军营习武的次数都多了不少。
不能有子嗣再加上沈游觉得两人还没走到这个阶段,所以沈游默认了两人继续分被睡觉。
可好不容易确定了关系,便是不能敦伦,两个人也能靠的近一些,即使只是说说话都让他极为欢喜了,若是能相拥而眠那就更好。
现在倒好,他为沈游寤寐思服、辗转反侧。可沈游这个没良心的,不仅跟他分被而眠,居然还往中间加被子!
这也就算了,一加就加了三床被子!
周恪抿抿嘴,解释道:“你也不必分的这般清楚吧,若没有你的同意,我不会对你动手动脚的”。
沈游斜睨了他一眼,装出一副我很相信你的样子,“周郎君是正人君子,美人在怀都要坐而不乱,更别提我不仅不在你怀,还与你分被而眠呢”。
她还看热闹不嫌事大,欠欠的感叹了一句,“像周郎君这般品行高洁之人,世间难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