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只要吴继纲没敢光明正大的宣称女德,她自然不会动手。只有等到更多的女性参政,根植于各行各业,这种思想总会慢慢消失的。
时间与教育,是最好的利器。
“吴副将,我记得你来此也有一个月了”,周恪平静的拉家常。
“启禀大人,是”。
“那吴副将或许还要再学一次规章制度”。
吴继纲面色煞白。良久,他喘着粗气咬牙切齿,“不都说,文死谏、武死战嘛!我等要一个立功的机会怎么了?”
周恪温和道:“吴副将错了,你最大的问题不是想要立功出征。你问问在座的武将们,有谁不想出征好建功立业的?”
“你最大的错处是方才我们商议的时候你为何不站出来提出你自己的意见?竟还试图鼓动吴将军!”
“按惯,罚俸一月,以儆效尤。你可服气?”
吴继纲脸色又红又白,难看至极。
“末将、末将……”,吴继纲一脸的茫然,间或还夹杂着失落感,他疙疙瘩瘩的说不出话来了。
“吴副将初来乍到,还不太习惯”,话多心还软的马平泰打了个圆场,“等到日后待的久了就好了”。
以后?陈章咧嘴笑笑,若是吴副将身上的坏毛病改不掉,怕是没有以后了!
“末将甘愿受罚”,吴继纲屈辱的低下了头颅。
沈游暗自叹息。如何磨合降将和原皂衣军将领真是个巨大的难题。
如此之多的官吏当中,唯有颇为心软的马平泰打了个圆场。其余的将领,全在冷眼旁观。甚至连降将内部都不是一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