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周遭宫女太监慌张之下跪了一地。
佘崇明暴怒,脸上青筋暴起,他抬脚直踹宫女的心窝子,竟然活生生将这宫女踹晕过去。
“拖下去打”,佘崇明的声调又冷又沉,“朕不喊停就不许停”。
福禄一个哆嗦,这是要活活打死啊!
“是”,福禄低声应道。
“吩咐下去,将工部督造冠冕的匠人、官吏统统押入大牢”
一个宫女,为他戴乌纱翼善冠的时候,势必会小心翼翼,便是真的一不小心碰到了,也不至于让珠子掉下来。那就只能是做这翼善冠的匠人不用心,或许中间还有官员贪污。
佘崇明暴怒道,“给朕审!谁敢把手伸到朕的头上来!”
“是,陛下”,福禄整个人瑟瑟发抖,还得强做镇定,不能让陛下看出来。
他打起精神,尖利的嗓音在夜空里传的老远,“起驾——”
佘崇明抬腿刚刚踏出元平殿,忽然顿足。
他淡淡的问道,“赵将军是一人前来的?”
“启禀陛下”,福禄恭敬道,“还有一名传讯的士卒”。
佘崇明又问道,“可有解甲去剑?”
福禄把腰弯的更低了,“守卫皆已搜过身,两人身上皆无兵刃”。
佘崇明心里的烦闷稍去,那颗从翼善冠上掉下的珠子,宛如一种不详的预兆,致使佘崇明心中郁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