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连一直没反应过来的其余几个降将都听明白了。
曾英暴怒,“你个小娘皮!干出这等龌龊事!”
全场皂衣军几乎都即刻拔刀而起,就连惯来冷静的刘三俊都把手按上了佩刀。
“你算个什么东西!竟也配对先生这样说话?!”
“若再敢羞辱我等主上,休怪我手上的刀不客气!”
……
与会的皂衣军官吏当中还有好几个小娘子,这会子的眼神恨不得活剐了曾英。
一时间,群情汹汹,人人横眉怒目,其氛围反倒比第一次对峙更为紧张。
刘三俊目视曾英,缓缓抽出了腰间的钢刀,冷笑道,“此贼可杀之!”
“曾英”,赵识肃然道,“向沈先生赔罪”。
赔罪?赔什么罪!
曾英吭哧吭哧的喘着粗气,恨不得将牙齿咬碎,目光中森冷的恶意呼之欲出。
半晌,他憋着一口气道,“对不住了!”
“是我管教无方”,赵识打圆场道,“待会议结束后,我势必严加管教”。
“赵将军,口说无凭,待会议结束后倒不如由我来替将军管教”,刘三俊冷冷道。
赵识眉头一皱,面露不悦,“倒也不必,会议若是谈不拢,谈何替我?”
那时候大家只怕要一拍两散,管教个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