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建柏忍不住多看了姚子珍两眼,倒也没点破。
因为姚子珍看似随手,实则他点的是士卒都是身强体健、傍大腰圆之辈。
到了城门前,还在走动的皂衣军即刻就有人冲上来,姚子珍咬咬牙,心知若是此刻回去,不仅得不到什么消息,还极有可能挨一顿骂。
他提刀向前冲去,与那皂衣小将一交手,顿觉不妙。倒不是他打不过此人,他姚子珍能够混上副统领,手上还是有把子力气和武艺的。只是不远处有越来越多的皂衣军开始往前冲过来。
姚子珍手中长刀虚晃,与那皂衣小将缠斗片刻,分出一缕心思左右张望。
这才发现,固然有一批人迅速冲上来,但还有人根本顾不上他们,而是在两侧山脚忙忙碌碌,专心致志。奈何被人挡着,实在不晓得他们在干什么。
姚子珍心思一晃,竟被那皂衣小将抬手砍了一刀,顿觉左臂疼痛难忍,发狂之下发足狂奔,周围那几个士卒即刻围着他往回冲去。
城上的吊篮已经放了下来,姚子珍回头再看,却发现那些皂衣士卒又退了回去,仿佛只是在保卫那些在山脚下忙碌的皂衣军。
他实在搞不明白这帮人到底在干什么。这一通试探下来,除却左臂受伤之外,竟毫无所得。
姚子珍颇有些羞愧,然而这样的羞愧持续到第二日就没有了。
另一中情绪袭击了他。
连建柏和姚子珍眼睁睁看着皂衣军不断的逼近城墙。
昨日在山体忙碌的那些皂衣军似乎又开始在城墙下忙碌。
“将军,先用箭矢将他们逼退吧!”
姚子珍的建议非常正确,奈何并没有什么用处。
连建柏摇摇头,“这帮人身上都是重甲,手上还有盾牌。我们的箭矢根本没有用,还平白无故的浪费了”。
这中关隘由于位于崇山峻岭处,军事物资运送本就不易。弓箭这中东西,更是要省着用。平日里拒敌都用乱石、滚木这中方便就地取材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