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她狼狈地跌在了马车的边缘,手扯着乔淮策的衣摆,声音哽咽又绝望:“妾身嫁给摄政王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摄政王为何非要逼我至此!”
“你说什么?本王听不明白。”萧淮策皱着眉,不耐烦地扯出自己的衣摆:“你如今已经不是本王的王妃,这句妾身还是不要说了。”
“是了,我已经不是你的王妃了。”琳琅笑意癫狂:“那谁是呢?她乔熙吗?”
“闭嘴!”萧淮策的声音透着寒意,哪怕乔熙在马车里,看不清他的面容,还是觉得被冻得一哆嗦。
可是琳琅却仿佛没有感觉,恨恨地说:“她乔熙是什么人,摄政王你真的知道吗?她前脚答应我替我父亲求情,后脚就叫人杀了我的父亲!”
“你在说什么?”乔熙心一咯噔,直接开口。
她这辈子最受不了别人栽赃自己,顿时拉开了马车的帷幔,看向琳琅:“我没有做过这些事,我今天去皇宫还为你父亲求请,摄政王已经答应我留你父亲一条性命。”
萧淮策看着乔熙据理力争的模样,眼底的暗潮划过,不发一言。
“你胡说!”琳琅却声嘶力竭:“我父亲已经死了!他已经死了!乔熙,你在这里装什么好人!”
“是本王做的。”萧淮策的语气平淡的就像在谈论今天的天气。
乔熙和琳琅不约而同地看向他,前者惊讶,后者失控。
“摄政王为什么?”琳琅的语气难听到了极点,像是老妪一般沙哑。
萧淮策没有理会,他弯腰进了马车,将乔熙抱起。
乔熙仿佛是今天才
越过琳琅的那一瞬间,萧淮策说:“琳琅,谁让你去找乔熙求情的,本王不喜欢乔熙为了除本王以外的人分心,你不知道吗?”
一句话,杀人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