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么神奇？果然是神仙哥哥。”慕容霓裳表示钦佩，“这么说，所有人都行？”

这一次天穹摇头：“不是。”

慕容霓裳锲而不舍：“那什么样的行，什么样的不行？”

天穹冷冷地看她一眼：“我高兴就行，不高兴就不行。”

得，很明显我惹你不高兴了。

慕容霓裳识趣地闭嘴，天穹反倒耐不住寂寞了：“怎么不问了？”

“因为我还不想死。”慕容霓裳很诚恳，“所以咱们来谈一点轻松的话题：既然你连湛王这么严重的病都能治，怎么会治不了自己的风寒？”

天穹赏给她一个漂亮的白眼：“医者不自医，有什么奇怪？何况风寒和鹰王的心疾是两回事，我治得了他的心疾，不见得一定治得了我的风寒。”

这倒是。慕容霓裳点头：“那你现在好些了吗？”

“有点起色。”天穹点头，“至少不再浑身无力。”

“那就好。”慕容霓裳眨了眨眼，“那你接下来打算去哪里？”

天穹不说话，看着她。

愣了一下，她立刻嘎嘎地笑了笑：“别误会别误会！我绝不是要赶你走。恰恰相反，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发现，你应该是在外面漂泊了很久，是不是无处可去？如果是，我非常欢迎你继续留下来，如果你不讨厌我。”

天穹的神色倒很平静：“我不讨厌你，但也不能留下，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做。”

“这样啊？”慕容霓裳无比失望，“那没办法，本来还以为……”

天穹打断她：“你很希望我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