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云铮直接笑出了声：“惊鸿公子不是一向惊才绝艳，聪明绝顶吗？怎么连个女人都斗不过？”

“我哪敢自封什么聪明绝顶。”百里惊鸿哼哼唧唧，“何况你也知道，我娘根本不是女人，她简直就是修炼千年的狐狸精，奸诈着呢，跟你一模一样的！有时候我都在想，她应该是你娘才对！”

赫连云铮原本笑得见牙不见眼，听到这里却突然笑容一凝，眼中极快地掠过了一抹精光！

不等他开口，百里惊鸿立刻追问：“你想到什么了？！”

赫连云铮抿唇：“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的眼睛突然变得很亮，所以更漂亮得不像话。”百里惊鸿微笑，“根据我对你的了解，这就说明你想到了很重要的事情。”

赫连云铮笑了笑：“之前我跟你说过，我觉得霓裳的样子好像跟一个人有点像，却始终想不起来是谁……”

百里惊鸿点头：“你的意思是，现在想起来了？”

赫连云铮并不曾正面回答：“五年前有一次我去你家，某天早上在书房看到你爹的桌子上摊着一副画像，画的是你娘十八岁时的样子，我就问你爹，美是美得勾魂夺魄，为什么她嘴角的笑容那么奸诈，好像正在算计什么人。你爹夸我，说我太会看了，因为当时我娘正设计对付一个对她死缠烂打的朝中重臣之子……”

一时未能领会到重点，百里惊鸿有些发蒙：“所以？”

“本来我早已忘了这件事。”赫连云铮沉吟着，“可是刚才你一说她奸诈，我突然想起了那副画像，所以跟着想起，霓裳的眉宇之间跟你娘年轻的时候似乎有几分相似……”

百里惊鸿一愣，好一会儿之后才一声尖叫：“真的？！”

“应该是。”赫连云铮点头，“否则我不会第一次看到霓裳的真容，就觉得有些熟悉。”

“太好了！”百里惊鸿噌的跳了起来，“我去找她！”

“惊鸿！”赫连云铮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很有些无奈，“急什么，至少先确定一下！”

百里惊鸿点头，眼睛越发贼亮贼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