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霓裳转头看着天穹：“那你……”

“以前没有，不代表以后不会。”天穹依然平静，目光更是清澈，“所以我先把话放在这里：至少这一生，我不是你们的敌人，绝不是。”

赫连云铮凝视着他如玉的容颜，片刻后微微一笑：“好，我信了。不过我也把话放在这里：你对我怎样无所谓……”

“不要打慕容霓裳的主意，了解。”天穹打断他的话，“这你放心，你们之间真正的历练不是我，以身相许云云不过一句玩笑，无伤大雅。”

不知道为什么，赫连云铮心中居然升起了一股奇怪的感觉，完全说不清道不明，却又让他没来由的一阵心慌，不由眉头一皱：“真正的历练？你是说……”

“我什么也没说，你别想再套我的话。”天穹冷笑，起身就走，“我去睡了，你们俩聊。”

“等下！”赫连云铮叫住他，“我问一个最简单的问题。”

天穹很给面子：“问，答不答在我。”

赫连云铮咳嗽一声：“你到底是谁？”

天穹的回答是——嗖的消失，砰的把门关了过来。

慕容霓裳噗的笑出了声：“你这不是自找没趣？这种问题他怎么可能回答。”

“试试总没坏处，万一他说漏嘴了呢？”赫连云铮晃了晃脑袋，“他知道我的一切，我却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这种感觉，很不好。”

“他知道你的一切？”慕容霓裳很吃惊，“确定？”

“差不多。”赫连云铮的语气很认真，“我甚至觉得，他好像连我的前世来生都知道。”

慕容霓裳越发吃惊，不过片刻后便苦笑了一声：“那你也不能直接问到他的脸上去吧？他既然决定隐瞒，就不可能轻易说漏嘴。”

“算了，不说他。”赫连云铮笑笑，“说不定到了能说的时候，不用我问他就会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