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云铮拍拍胸口，一脸心有余悸：“这么说幸亏我下手早？不然哪争得过你。”

天穹看他一眼，表示惊奇：“你居然说出这样的话？从前的鹰王不是狂妄自负得很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谦虚了？”

“遇见你之后。”赫连云铮叹了口气，“我才知道我从来不是最厉害的，所以决定低调一些——到底怎么样了？”

“很顺利。”天穹收回手，“照这么看，再过七八天就差不多了。”

赫连云铮很恼火：“还得七八天？！老实说，你是不是故意整我？！”

天穹冷笑：“我要是故意整你，就告诉你一辈子不能碰百里霓裳，而不是半个月！”

赫连云铮一下子颓了：“这倒是。算了，我忍。”

天穹赏给他一个白眼：“爱忍不忍，跟我无关。”

赫连云铮嘻嘻地笑笑，神情却突然变得凝重：“天穹，那道圣旨，真的近在咫尺？”

天穹居然没有生气，至少还是很平静的：“怎么突然想起这个了？”

“因为现在这个是最重要的。”赫连云铮回答，“你了解我，我并不是多么喜欢做皇帝，只不过先皇之仇不能不报！”

天穹默然片刻，点了点头：“嗯。”

“真的近在咫尺？”赫连云铮眸子闪烁，“也就是说，它一直在鹰王府？”

天穹还是点头：“嗯。”

赫连云铮想了想，突然站了起来：“谢谢，我走了。”

天穹多少有些意外：“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