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敢再劳烦殿下。”慕容霓裳立刻摇头,“区区小伤,我夫妻尚能应付。太子请。大恩大德,容当后报。”
彼此寒暄几句,两人转身而去。东陵流星的目光渐渐阴沉,并且盯紧了水镜渊退去的方向:此人相当了得,不知是何来历?别的倒不怕,绝对不能让他带走慕容霓裳,坏了我的大事!
“我了个擦!水镜渊越来越过分了!”慕容霓裳一边走一边痛得挤眉弄眼,“下次他敢再打我,我就给他点厉害瞧瞧!”
赫连云铮瞅她一眼:“什么厉害?”
“毒药!”慕容霓裳恶狠狠地攥了攥拳,“我要给他下一种痒痒粉,中毒之后必须整天呆在水里,一离开就浑身奇痒,求死不能,嘿嘿嘿……好不好?”
赫连云铮笑笑:“好,你开心就好。”
慕容霓裳眨眨眼:“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变得心事重重的?”
赫连云铮摇头:“没什么,我就是觉得东陵流星……有些不对劲。”
慕容霓裳想了想:“是不是如果我问你哪里不对劲,你又说不上来?”
“要不要这么聪明?”赫连云铮乐了,“或许,我也只是一种直觉,就是不知道是准得吓人还是毫无道理。”
慕容霓裳深吸一口气:“别想那么多了!就像你说的,反正盛会结束之后他就会离开。”
赫连云铮点头:“回去疗伤。”
两人虽然都中了招,好在水镜渊的本意不是伤人,所以伤势不算严重,调息一番之后已无大碍。
不知不觉间,夜色降临。为确保安全,慕容霓裳干脆留在了鹰王府,以防水镜渊不死心——虽然防也未必防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