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走着没什么意思,我抓紧跟上几步,想到前面跟那个驴长聊聊,看他这人似乎有点意思。
经过陈琳跟小公鸡儿身边时,我用手肘擦了下陈琳的包,她转头看我,我跟她眨了眨眼睛,继续往前赶。看来那小公鸡儿中看不中用,刚刚我经过时瞟了一眼,他已经汗流浃背喘息不止了。
我追到前面跟驴长聊了起来,原来这哥们儿是个地下乐手,玩吉他的,在新街口开了个乐器店,平时跟几个朋友玩玩音乐,再就是喜欢户外运动,我本来也爱好音乐,两个人还算有共同语言,边聊边走。
不觉间,天色已经暗了下去,看着远处天边,夕阳余光笼罩下的山峰影影绰绰,别有一番苍莽的大气。
跟驴长聊了会儿我才知道,原来这次活动虽然是以交友为主打,但制定的行程对于这些业余的选手,并不是很轻松。
比如今天,照我们这样的行进速度,最少要再走两个小时才能到达原定的歇息地,而我们现在的速度,仅仅是专业队伍行进速度的三分之一。
我身体素质不错,平时也不缺锻炼,所以还没什么疲惫感,但那些平时只喜欢泡在各种会馆和星巴克的小资们眼看就要撑不住了,一个个憋红了小脸儿也顾不上打情骂俏,都闷着头往前赶。
我看着生气,心想这帮人完全没有吃苦耐劳的精神,长征这才刚刚开始就因为体力不支意志不坚放弃了革命生产工作,出来摘花踩草也不先培养点儿敬业精神。
第十七章 过河之卒(3)
大伙儿都闷着头走路,比起之前说说笑笑着前进,倒是队伍的速度快了不少。
又走了个把小时,我也有些喘,正琢磨着是不是放下面子坐下休息会,驴长回头看了看大家的状态,放下话来:等过了这个山坳找个高点儿的平地安营扎寨。
刚刚还带死不活闷头走路的人们此时一片感恩的呼声,就在这些兴高采烈的呼声中间,我隐约听见了些动静,往后仔细一看发现陈琳正坐在地上,而小公鸡儿则在焦急地围着她打转。
我扔下背包赶紧跑过去,跪在地上放平陈琳抱着的小腿,赶紧询问她的伤势,研究半天得出了结论,她的背包不轻,走的远了脚下又有点儿软,一不小心踩着了松土,把脚扭了下。
她刚刚的呼声并不全是因为疼痛,更多的是遇到惊吓的尖叫,在我理解就是想引起本少侠的关注,但我看她小脸儿憋得通红,估计吓得不轻,也就没揭穿她的小伎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