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苗苗笑眯眯的问:“当年就是靠着手骗到的媳妇儿吧”
苦笑一声叹了口气郑世言进屋去给田苗苗准备洗漱用品去了
洗过澡躺在床上田苗苗失眠了她其实认床可是奇怪的是在高翔家住了好几天也沒这毛病怎么到了郑世言家就认床了
百思不得其解干脆爬起來下地來到郑世言门前伸手敲了敲“怎么了”郑世言的声音也完全不像睡着了的样子“能进來么”田苗苗糯糯的问了一句“吱呀”门开了郑世言衣服都沒换写字台上亮着灯果然还沒睡
拿起桌子上的相框田苗苗由衷的赞美了一下郑世言的前妻真的是个美人修长的身段玲珑的曲线几乎完美无缺的面容好雅致的一个女人这是田苗苗给出的评语想不通真的想不通这样的一个女人怎么会去偷人的似乎看出了田苗苗的想法郑世言点了支烟含糊不清的说:“不怪她不怪她她的家境很好从小到大都都是一帆风顺当初不顾家里的反对一门心思的嫁给了我结果新婚燕尔的丈夫一夜间成了黑社会通缉令贴的满世界都是人间蒸发了一样连句话都沒留下她苦熬了半年也沒等到我回來才投进苦苦追求了她7年的男人怀抱错的是我是我”
一个女人刚步入婚姻的殿堂丈夫英俊帅气度完蜜月回來两个人好似蜜里调油满怀期待的憧憬着婚后的幸福生活结果一夜之间一切都变了
原本万分满意在闺蜜面前挣足了面子的丈夫突然成了黑社会新买的汽车就停在小区里竟被人砸成了一堆废铁警察上门了搜查令、通缉令、录口供、按手印田苗苗想象得到一个无助的女人那一刻到底承受了些什么她的天塌了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郑世言仰着脑袋鼻孔朝天田苗苗煞风景的捅了捅他:“喂大叔你造么你就是把脑门抬到天上去眼泪也不会自己流回去的更多的可能是会流进鼻孔我试过真的”
郑世言捂着脸低下头随手抹了两下田苗苗把他扯过來从桌子上拿起面纸轻轻的帮他擦掉了眼泪
手被捉住了田苗苗的小手被郑世言的大手紧紧地捉住了心跳得厉害郑世言炯炯有神的目光烫的田苗苗脸颊绯红;轻微的挣扎了一下像受惊了的小兔子郑世言呼出的热气已经喷在了脸上“他他又要占我便宜”年前停车场的那幕恰恰这个时候从脑子里跳出來捣乱心跳的更快了呼吸变得急促了田苗苗的心神眼看就要失守朦胧的眼神也变得水汪汪的郑世言呼出來的气息更加的炽热了他也忍不住了
眼看要遭狼吻被吻的这头小羊似乎还不怎么抗拒房间里的空气都变得稀薄了起來最后看郑世言一眼就准备闭上眼睛的田苗苗却见了鬼眼前怎么出现了高翔鬼呀田苗苗一把推开了郑世言才发现刚才又差点让人给非礼了冲着郑世言嘿嘿笑了一下哧溜一下田苗苗就溜回了她的房间噼里啪啦的把门反锁了这才浑身一软一屁股坐倒在地板上
逃离了狼爪的田苗苗臊的快要活不成了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轻易的就被人给捉住了手大嘴就要吻下來的那一刻似乎还不怎么抗拒天啊谁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难道我喜欢上这个中年大叔了不对呀田苗苗反复问自己找不到答案索性从包里掏出笔记本撕下來一张纸列了一个表格表格里她把对男朋友的每一项要求列在左边把郑世言一项一项的代入到右边结果让她长舒了口气驴头不对马嘴得出结论的田苗苗用同情心來解释刚才发生的行为
想了想又把高翔一项一项的代入到表格里结果还不错60符合40不符合分数是及格了人嘛还是那样沒感觉至于刚才为什么看到他田苗苗把这个现象归结为怨念老娘身无分文汽车沒油就要露宿街头的时候第一个竟然给你打电话然后你丫华丽的不解老娘我的电话想起警队里这些男刑警经常说什么洗脚城、大宝剑啥的田苗苗给高翔那边打了一个大大的叉先证明你不是在大宝剑再说吧
主卧室里郑世言脸红脖子粗直愣愣的保持着刚才被田苗苗推开的姿势动也不动好一会儿才意识到门还开着跳起來“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怪叫一声“坏了”跟做贼的顶在门上支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客房里田苗苗听到郑世言房间摔门的声音也顾不得她的表格了抱着枕头在床上笑着打滚
空气里似乎还飘荡着田苗苗的体香郑世言猛灌了一瓶矿泉水还是觉得口干舌燥两把脱掉外衣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撑地哼次哼次的做了个50个俯卧撑最后急不可耐的打开了他的电脑在d盘打开了一个《学习资料》的文件夹做贼一般悄悄的关上音响戴上耳机点击显示隐藏文件之后里面多了一个叫《葫芦娃》的文件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