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的哼了一声田苗苗喊了句:“小鬼还是可以教育好的嘛稍息吧”
抽屉里简直田苗苗把东西一样一样拿出來照片好几张摄影技术不错拍的清楚极了比如这张邹黎黎媚眼如丝浑身是汗;又比如这张一个女人身子弓的跟虾米似的浑身瘫软的像坨烂泥往上看翻着白眼的脸上眼神迷醉檀口大张就像离开水的鱼一样终于揭开了最后的一丝谜底:黄丹果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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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并不多几张少儿不宜的照片、几个小礼品看來是黄丹送给她的、一个日记本田苗苗打开翻了翻前面是两人在一起时候的甜蜜中间两人开始出了问題最后是邹黎黎怎么痛苦怎么对黄丹日思夜想快速浏览了一遍沒有记录她杀人行凶的过程把日记本也装进物证袋田苗苗才把最下面的一本影集一样的东西给拿了出來
拿在手里掂了掂鼓鼓囊囊的份量还不小打开一看田苗苗顿觉三观尽毁
泥煤了见过变态可沒见过你这么变态的;有的人收集打火机有的人收集钥匙扣有的人收集包包还有的收集鞋子可他凉的见过收集内裤的么老大一本影集里头竟然就贴着一条条内裤红色的、黄色的、白色的、绿色的、黑色的应有尽有各种款式、各种花样应有尽有邹黎黎还挺有艺术细胞的比如这张一黄、一黑两条内裤拼在一起拼成了一个蝴蝶的图案田苗苗尽管戴着手套都被恶心的不行强忍着直接甩飞了的冲动一把合上接着丢炸弹似得给丢到了床上
“邹黎黎看來就一直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穷困潦倒身无长物她的成长过程中充满了不幸、遗弃、背叛黄丹的出现填补了她的感情空白她两如胶似漆甚至邹黎黎可能觉得是在相依为命”
“日记里写我的生活又陷入了困境沒钱、交不起房租又被房东赶了出來行李、被子、衣服被他扔在街上那天下着好大好大的雨我求助无门身上沒有一分钱我连坐公交车的钱都沒有我给丹打电话手机估计话费也不多了可是我听见了什么听见了男人的喘息声我无家可归我像条狗一样抱着一箱子被雨淋湿的衣服躲在一个房檐下瑟瑟发抖我最爱的人却在别人的床上敷衍甚至是厌恶的说了两句就挂了电话连一丝遮掩都沒有接电话的时候甚至都还在干着那事丹一定是那些臭男人勾引了你你是不会变心的对么对么”
田苗苗低声念着日记高翔站在门口点了支烟抽着念完了一段田苗苗说:“给我也來一支”
高翔掏出烟來连打火机一把扔出了走廊田苗苗眉毛一跳生生的忍下了这口气
“邹黎黎那几天是怎么过的她为什么不给救助站打电话”高翔低声的问田苗苗就像两个老友在聊天一样;田苗苗看着蓝天面无表情的说着:“救助站我在这座城市生活了20多年沒考上公务员之前压根儿就沒听说过这个名词高翔你听说过么”
“我这个这个邹黎黎挺可怜的真不知道她怎么过來的刚刚遭难接着痛苦和孤独就像巨浪一样袭來排山倒海般的把她拍了个粉碎她们曾经是那么的相爱转眼皆成云烟”高翔顾左右而言他
“那也不能作为她犯罪的借口我敢肯定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在计划着怎么杀人她自私的把她的痛苦转嫁到了别人身上查那个房东说不定他就是邹黎黎最后想杀掉的那个目标”
“苗苗你说黄丹是不是也是邹黎黎吊死的”高翔的问題田苗苗也一直在思考不过此时她已经有了答案:“我觉得不像你來看这屋子里的东西弄得很乱丢的很随意唯独这些承载着她和黄丹记忆的东西被珍而视之的保存的很好你也租过房子应该明白每次搬家都是一次痛苦的抉择这些东西品相完好看起來都像新的一样说明这是邹黎黎视若生命的物品丢掉什么她都不会丢掉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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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清楚了所有线索都查清楚了可把我累得”高翔像头犀牛一样一头拱开专案组的大门往沙发上一赖撂下句沒头沒尾的话就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