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喝了酒后来我这里,冲了凉水澡,然后大概是睡觉的时候忘了盖被子吧”
施圣回头直起身,搓了搓手,往浴室的方向走:“我去洗个手。”
推开浴室的门,就看到楚清和扔在浴室里还没等苏云岚来得及收拾好的昨晚被水打湿换下来的衣服。
施圣:啧啧啧,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喝了酒,洗了澡,穿着那样的衣服
看来两人算是和好了,往后楚清和这家伙再也不会跟个怨妇一样有事没事给他打电话,将他当成免费的午夜热线了
施圣擦干手指,回了客厅,麻利的抽出体温计,看到体温已经下降了一点,为难的开口:“烧这么高的度数,最好是挂水,沙发太窄了,要是移到床上躺着会更好一些”
苏云岚推开客房的门:“你扶他到里面去吧。”
施圣看了眼主卧的门,摸了摸下巴:“好吧。”
说着,就将楚清和从沙发上扶起来,移到了客房,盖好了被褥,扎了针
苏云岚将楚清和的手机放在床头柜上,“他大概多久能退烧?”
“快的话一天一夜吧。”施圣从医药箱里拿出药丸,放在桌上:“我今天还有两台手术,就不留下来了,麻烦苏总好好照顾他,有什么事,随时给我留言。”
苏云岚送走施圣,看着躺在床上的烫手山芋,想到从前自己崴脚的那段时间他衣不解带的照顾,有些不忍抛下他不管。
她坐在客厅里,在电脑上处理着工作,时不时进房间看看昏睡着的人,她换好退烧贴,用沾了冰水的毛巾擦拭他的脸,目光细细描绘着他清隽的五官,发现他确实憔悴了许多,整个人也清瘦了不少,否则,依照他从前的尺码,是绝对穿不进苏云瑾的衣服的
她脑海里走马观花一般的浮出一些惊心动魄的画面:
她握着敲碎了的酒瓶,震慑那些想要占她便宜的煤老板,他就站在身侧的不远处,紧张的看着她
大风大雪的夜里,她去墓地看了母亲,下台阶的时候扭伤了脚,是他背着自己,深一脚浅一脚的踩在积雪里,将她带回酒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