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他们本人有什么问题。”虞丛音先安慰了叶瑾声一下,“只是他们惹了些他们惹不起的人。”
“惹麻烦了?”叶瑾声迟疑了一下后,问道,“是什么麻烦?”
“那个瓷工叫做李苟,家里是世代做瓷工的,不久前,因为一点儿小事儿得罪了当地的一个富商,那富商和官府之间有点儿关系,就动用了手段,天天去那个瓷工所在的瓷窑闹事儿,那瓷窑的主人原本还想保下李苟,只是……瓷窑一天开不了工,就是一天的损失,李苟不想连累自己的老东家,就自己离开了。”
“那他是犯了什么事儿?”叶瑾声继续问道,他需要根据这个,来判断是不是要接收这个麻烦。
“是那富户的孙子在闹市纵马,险些踏死一个人,被李苟看见后,将那人救了下来,还把那匹马给掀了,摔伤了那个富户的孙子。”虞丛音也是唏嘘,“造孽啊。”
其实那富户的孙子也没有摔得多重,但是那个孙子报复心极重,觉得自己丢了脸面,非要将李苟整得什么都干不了才开心。
李苟算是在当地待不下去了,便想着去其他的地方碰碰运气。
他也不敢在太近的地方,免得再给主家惹麻烦。
“原来是这样。”叶瑾声稍稍放心,因为见义勇为而惹得一身骚,实在是让人唏嘘。
只是……
“若是九乐将那一行人送来,岂不是也会给九乐带来麻烦?”
虞丛音笑着道,“自然不会明面上与他接触,只是暗中给他一个方向罢了,若是瑾声觉得这人可用,也可以遣人去接他过来。”
而以李苟如今的情况,几乎是走投无路,他若是再不能寻到一份能够长久干下去的活计,以前积攒下来的银钱早晚都要被消耗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