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安这次过来,可是有事?”
在来之前,孟宜就听孟言朝说过,叶瑾声说话的时候,总是直来直去,因此,不以为忤,笑着道,“孟氏接到了叶郎君的一份书信,特意派我前来,与叶郎君商谈此事。”
听到书信,叶瑾声眸子里划过了一抹了然。
果然。
只是,算算时间,孟氏祖地要近得多,然而却是谢丹致最先赶来,想来,应当是自己之前和孟怀定下的玻璃生意,惊动了孟氏,这才注意到自己送去的那封信。
或许……这也算是一种奇妙的缘分吧。
思及此,叶瑾声笑着道,“不知孟伯父可安好”
他说的孟伯父,指的自然是孟怀。
孟宜道,“叔父事务繁忙,脱不开身,让小侄代为问候。”
几人又闲话了几句之后,终于进入了正题。
“不知瑾声在信中所写,可是为真?”孟宜试探地问道。
叶瑾声笑了起来,“如果不是真的,我又为何要写那一封信?”
“这倒也是。”孟宜自嘲一笑,“只是瑾声信中所言,无异于授人以渔,宜仍旧有些不敢置信罢了。”
叶瑾声笑了笑,却并不说话。
那些送出去的信,基本上都是同一个模板,只是根据家的不同,开出来的价格不一样就是了。
对于孟氏,叶瑾声想了想,还是没想起来当时开出来的价格是多少。
余光瞥见谢青珣,见他比划了一个一和二,叶瑾声恍然,原来是一千二百两!
“所安可是对价格有疑问?”叶瑾声诚恳地道,“只是,所安应当也知晓,造纸秘术有多珍贵,诸平楚氏之前对于造纸秘术一直宝贝得紧,要不是担心七松纸名声大了之后,引来诸平楚氏的疯狂报复,我也不会去信孟氏,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