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抵在她娇嫩纤细的脖子上的剑,恰巧就是一把绝世的好剑。

唐尧:我这是什么倒霉的运气。

贺萧楚今天是来差朝廷命官贪污案的。

随着他父皇的逐渐衰老,朝廷的贪腐也越来越严重,只是皇帝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的,实在是无心用铁血手腕解决这些问题。

贺萧楚身为太子,自然是要为父分忧。

这江山,迟早是要交到他的手上,他为了它多付出一些,理所当然。

两天前,他的幕僚,用尽了自己的关系,手段,埋藏的暗装,终于查出了朝廷中左相一派门生以及重要党羽贪污的证据

——价值千两的金丝纱。

完全扳倒左相靠多么有力的证据都没有用,虽说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左相掌权二十余年,年仅十八岁的他根本无力撼动这棵大树。

他只能尽自己所能的剪除左相的重要党羽,无论左相这棵大树有多么的难以撼动,贺萧楚坚定地相信,没了生长茂盛的枝丫,这棵大树早晚都要枯死。

眼看着他们把抢劫的行为贯彻,一个小姑娘过来坏事。

幸好贺萧楚及时赶到,在最后一箱子金丝纱被搬走的时候拦住了小姑娘。

唐尧:“这位兄台,咱们无仇无怨,你能不能把你那把剑拿远一点,我害怕。”

虽说唐尧剑法无敌,但是也不能保证自己能够毫发无伤的逃过贺萧楚,与其硬碰硬把自己搞得可怜兮兮的,倒不如卖卖惨,说不定这位大侠就动了放过她的心了呢。

至于拔剑抵在她脖子上的原因。

拜托,她又不是最小的师弟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