旻樱曼走得慢,院子里很安静,安静的都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而房间里那盏灯静静地亮在那里,里面没一点儿声音传出来,她猫着身子走到窗户底下,这窗户是大敞开的,她伸出半个头往里迅速地瞄了一眼。

便看到了他,他闭着双眼躺在窗户下的藤椅上,应该是刚沐浴后在这儿睡着了,他那头乌黑的头发直直垂着,肌肤好白,眉毛乌浓,眉宇间微微轻锁,是在烦她的事吗?

他的鼻子挺立,从自己的角度看过去,弧线美的像是镀了一层金,唇很红,似乎比自己的唇还要红,想起他前几日还用它吻过自己,她的心便不觉微微有些轻颤了,他真的好美!比自己的父皇母皇都要美,可能,可能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旻樱曼本来只打算看一眼,可看了一眼后,她有些舍不得走了,他睡得似乎很沉,那她近一些应该没事吧!

她蹑手蹑脚地往窗户上爬,才爬上窗户,裙摆不知被什么给勾住了,她使劲地扯了扯裙摆,方才把裙摆给扯了上来,却发出了轻微的响声,她下意识便朝他看去,还好,还好,他并未醒来。

下了窗台,旻樱曼就跪蹲在他的身侧,用手描画着他的轮廓,但不敢靠的太近。

喜欢真是个奇妙的东西,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好像每天不在一起,就少了些什么,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

他怎么就会带给自己这种感觉呢?太不可思议了,她咬了咬唇瓣,为什么一亲上去,她的心就会狂跳不止,别的情侣也会如她一样吗?

还是只是因为自己这个病,她真的好想每天都能够见着他,或许她这个是可以克制的,她决定试一下,或许多几次她就好了就习惯了他的存在。

她靠近,最后吻在了他的唇上,他的唇真的好软,她的心不由自已的跳动起来,一下,两下,三下,越来越快,她猛地松开,捂着自己的胸口,原来有些东西动不得,一点都没有夸张,或许一次也会这样,俩次也会这样,多少次她的心都是为他所牵引的。

腾希睁眼,悠悠浅叹了一声:“草民何德何能竟让陛下爬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