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也好,她起码自己有了能力,去过另一种生活。
离开他的公寓,她现在有钱了,可以住好晚上的五星级酒店,不比在这里舒坦吗?她可以去学她以前想学的东西,想买以前从来不敢买的衣服包包,而不是寄人篱下,任凭对方对她产生了误会,甚至厌恶,还巴巴地舍不得离开。
她这样想了,也这样做了。
她关上灯,除了她房间被收拾地干干净净,被褥都卷了起来放进壁橱里,其他地方和两人出门前没什么区别。
哦,门口还少了双拖鞋,她怕他看见难受。
会是心理上的难受,还是生理上的难受,她就不得而知了。
门被她“咔嗒”一声关紧,她还十分贴心地在把手下的密码锁那里删除了自己的指纹。
临走时她特意在漆黑的楼道里看了眼手机。
现在是凌晨十二点半,他还没有回来。
再见了。
与此同时,沈奚铎这边,季敛和阿林已经出起了馊主意。
“哥,人家变就变,你以不变应万变啊!”
阿林反驳,“你说得容易,嫂子都把咱哥对她的好当成什么了,还不变,那不是舔狗吗?”
他一顿,又看向沈奚铎,“哥,没有说你是舔狗的意思。”
沈奚铎始终只听着他们两个你一句我一句,对口相声似的一来一往,他嫌包间的灯光晃眼,让季敛调成了最暗的光。
又是这样,和上次一样,躲在昏暗的地方,就假装所有的内心深处最晦暗最见不得人的伤痛和阴暗都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