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惠在旁边洗完手,都没用纸巾擦,漫不经心地甩了甩,把水溅到几个人身上,转过头朝自己的几个小姐妹说:“哪儿来这么大酸味儿啊?”
好歹周婉经常给她讲题抄作业,该她帮忙的时候还是要帮的,何况在她看来无论周婉和温云是纯洁的友谊还是掺杂着其它的情愫,都是与这些胡乱意淫的人无关。
几个小姐妹立马领会,笑得花枝乱颤,“嗐,不是酸味,只是有人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罢了。”
徐惠若有所思地皱起眉,然后恍然大悟似的笑道:“这样啊,说得也太逼真了,这酸味儿都要盖过洗手间的下水道味了。”
带头说闲话的女生气急败坏,鼻孔一扩一缩的,吼道:“你t说谁呢?”
其他几个女生也纷纷站到她身边,抬起下巴,站得笔直,像是在虚张声势,毫无底气。
徐惠不以为然,一边往外走一边斜睨她们一眼,云淡风轻地说:“我说你们了吗?这么快就对号入座?”
她有自信替周婉说话,对旁人来讲,她这样阳光开朗的人说的话要比一些鬼祟的女生的窃窃私语可信。
回到班级,见温云不在,徐惠大大方方地坐到他的位置上,眨眨眼睛看着周婉:“我是不是说对了?温云就是想和你做朋友。”
周婉眼前短暂地闪过一幅画面,嘴边浮起些许笑意,轻轻点头。
“啊!那我真的是料事如神!”徐惠沾沾自喜,笑容挂在娇俏的脸上。
她觉得周婉应该有个朋友,这一年的接触她能看得出她是个心思细腻且外冷内热的人。
虽然自己也能和她说说话,但她需要的是一个和她更契合的,自己一天天大大咧咧的,显然不是合适的人选。
温云就很契合,他们俩像是拥有同样的灵魂,孤独地对周边抱有期待。
所以她才会极力撮合。
话毕,温云大步走来,徐惠忙不迭回了自己的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