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灰色气息和严老爷子比起来浅很多,经过严昱泽两次化解,基本已经恢复健康,这在医院引起很大震动,不过严知行身居高位,他不愿意透露的事情,谁也不敢强迫,因此中午之前就办好一切出院手续。
健康的严知行比生病时更具威严,有他在饭桌上,基本上就是食不言的状态。
吃完饭,他问严江,“她人呢?”
严江回答:“在客房里。”
严知行不急不缓地说:“我见见她。”
严江点点头,但又有些担忧,“要不要让阿泽陪着你。”
自从真正了解到风水这行,他现在怕的就是周姨会使出什么特殊的手段,让普通人防不胜防。
严知行摇头,“十几年时间也只能让我病倒一次,不需要怕什么。”
严江皱眉还要说什么,严昱泽拉了他一把。
严知行独自进了周姨住的客房。
阮棠和严昱泽严江就在客厅里等着。
大概过了一个半小时,严江说话已经有些心不在焉,看了好几次手表。眉头也皱起纹路,深的可以夹死蚊子。
听到楼上的开门声,大家同时抬起头。
严知行走下来,说:“我打算安排她去特改所。”
阮棠听得一头雾水,心想特改所是什么地方,听也没听过。
严江和严昱泽显然也是头一次听闻,脸上都是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