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玺拦住她,“算了,先放着,等回头再和资料室里的符箓核对一下看看有没有相似的。”
张诚不假思索地回答:“肯定没有。”
阮棠脸立马就红了,看着被修改的图,觉得无处下手,打算再拿白纸重画。
闻玺说:“算了,素描基础班读完也要一年时间。”顿了顿,又补充,“还要看天赋。”
阮棠:“……”
张诚把纸收起来,觉得用画画传达这个途径基本已经堵死了。
闻玺问阮棠还记不记得其他的。
阮棠皱眉使劲回想,“除了那个符箓,其他都记不太清楚了,画面太快。要不然再回去摸一下?”
闻玺说:“有这些已经足够,赤泉影响很强,先封印起来,不要再接触。”
张诚拿着刚才阮棠画的那张纸站起来说:“我先去把科研室锁了。”
等他走了,闻玺看了阮棠一眼,“先去洗洗脸。”
阮棠有些莫名,不过还是听话地站起来,离开之前,脸正好对著书架上一块光滑金属上,她就看见自己鼻子下面挂着两条鲜红鼻血,已经凝固了——看着极其滑稽。
刚才她就算就以这个样子侃侃而谈。
阮棠瞪大眼睛,回头向闻玺看去。
他似乎也注意到她的动作,唇角略弯,似笑非笑。
阮棠心里仿佛已经有一只尖叫的浣熊在咆哮,赶紧捂着鼻子夺门而逃,在厕所里把脸洗干净再回办公室时,她整个人已经有点蔫蔫的。
不过这样也有好处,新的尴尬出来了,旧的尴尬好像就可以混过去。阮棠绝望地闪过这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