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听她满意的口气,就知道她的心思全放在两人的感情上,但阮棠担心的事,却完全不仅仅是陶凯。考虑到周迎彤怀孕初期,不宜太过情绪波动,再加上婚礼安排在下个月,阮棠作为伴娘要出席婚礼,肯定要去贵州一次。关于符纸的事,她想了想,就没有提,只是叮嘱周迎彤,“符水千万不能再喝了,一定要拒绝。”
周迎彤忙不迭点头,“行,我知道。”
“万一有什么事马上联系我,别忘了。”
“你这么严肃地说要吓到我了,到底什么事。”
“没事,就是看你这么快要嫁人,有点不习惯吧。”
“别搞这么伤感,你再这样我都有点想哭了,”周迎彤挽着她的手往安检口走,一直走到入口,陶凯推着行李走上来。两人回头对阮棠挥手。
看着两人进去,阮棠转身回去,心底深处仿佛有块石头压着。
到了下午,周迎彤报平安的消息发来。阮棠不禁又提醒她注意安全,有事联系。
这些话在两天里她都重复了好多遍,希望周迎彤能有所警惕。
很快到了月底,天气越发炎热,阮棠已经不太爱出门,成了个宅女,经常和父母,周迎彤,还有严昱泽联系。严昱泽拿了熄珠走之后,消息不多,阮棠知道好像是他朋友那里出了什么问题。最近一次,严昱泽说要回来了。
阮棠问他朋友的事情是不是解决了。严昱泽说情况有些复杂,不过暂时已经无碍。
果然没几天,他就回到尚海,一下飞机就打车来找阮棠。
阮棠看到他的样子倒吓了一跳。严昱泽风尘仆仆,头发长了点,前面的刘海已经快过眉毛,下巴一层淡淡的青色胡渣,整个人看起来多了一份沧桑的感觉。
阮棠走近过来,还有两三步距离的时候,严昱泽大步跨过来,一把抱住她。一股微微带着烟草的男人味包裹过来,阮棠抬头看到月亮在树梢上,天色已经晚了,周围没有人注意这里。她就伸手环住他的腰。
“想没想我?”严昱泽略有些灼热的呼吸激起阮棠脖子敏感的一缩,他低笑一声,然后也没等答案,抱着她就狠狠地啃了一口。
阮棠被吻的差点呼吸不上来,不过等呼吸调整过来后,那股窒息感反而更重了,酥麻的感觉从后脊椎尾窜上来,仿佛被细小的电流带过,整个身体都有些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