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看不出来的,虽然无双平时都嫌弃凌白,对他严厉,不过他看凌白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可惜啊,我们知道没有用,无双性子闷,不太会表达,凌白他又傻乎乎的,也不知这两人什么时候能成,别说他们了,要不我们也出去逛一逛?”。
阮无城微微笑了笑:“好,那就劳烦王爷给我推轮椅了”。
宋祁渊推着阮无城出了院子之后,随便选了个方向走,他也是第一次来,只能凭着感觉走。
他们边走边聊,宋祁渊才发现自己最初觉得阮无城性子闷,对人冷漠是很大的误会,这人和自己熟了之后,嘴皮子可越来越厉害了,也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说出的有些话让自己有些扛不住,宋祁渊真的有理由怀疑阮无城在撩自己。
他们走到了果园,现在是秋天,果园里的果子大多都熟了,好几个人都在摘果子,无双和凌白也在这儿,凌白在一颗树旁摘果子,无双有些不耐烦的拿着一个篮子在等他,虽然略显不耐烦,但是无双的眼睛里都是前面那个摘果子的少年郎。
宋祁渊看着他们,有些羡慕,他在现代没有正儿八经的谈过恋爱,学生时代忙着学习,刚刚毕业实习,就被医闹的人捅刀来到了这里,宋祁渊想自己也不可能在这个世界找到终生所爱,也许一辈子都不可能了,他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
“殿下为何叹气?”。
宋祁渊从无双他们身上收回视线,看着阮无城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只是觉得凌白这样也挺好,有些羡慕罢了,你想吃果子吗?我给你摘几个”。
阮无城发现宋祁渊不想聊这个,也没多问:“好啊,那殿下给我摘几个吧”。
宋祁渊过去摘果子,阮无城在旁边一脸温柔的看着他,只是他们自己都没发现,此时他们和刚刚的无双和凌白并无差别,只不过一人站着一人坐着,缺了一个篮子而已。
庄子里的日子过得很快,也不知道是药的作用,还是阮无城身体本来就好,十天之后阮无城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也不用再坐轮椅了。
“阮无城,终于可以走路,终于不用坐轮椅了,什么感受啊?”宋祁渊看着眼前一身墨蓝色衣服的男人问道。
“舒服,开心,终于不用让殿下给我推轮椅了,也终于可以再次拿剑保护殿下了”。
宋祁渊笑着说:“阮无城,你可越来越会说话了啊”。
阮无城一脸认真:“殿下,我是认真的,我本来就是为了保护殿下才成为你的侍卫的,结果坐了这么长时间轮椅,心里很着急也很担心,怕殿下有危险,自己又来不及护着您,现在终于可以时时刻刻保护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