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无城当天下午果然搬出了长秋殿,当明月跑过来和宋祁渊说这事儿的时候,宋祁渊正在书房看医术,雪球则在他怀里睡觉。

“殿下,阮侍卫要搬出长秋殿”。

宋祁渊头都没有抬起,淡淡道:“我知道了,他想般就让他般吧,王府又不是没别的地方给他住”。

这下明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明明前段时间殿下和阮无城腻歪的不行,他们都以为殿下和阮无城要在一起了,可是现在看殿下这淡定的模样,怎么好像是他们误会了?

宋祁渊发现明月像雕像一样杵在那儿,终于从医书上抬起头,给了她一个眼神,问道:“还有别的事儿吗?”。

“没,没了”。

“那就出去吧,对了,以后我的饭和药送到长秋殿,我就不去饭厅和你们一起吃了,还有没有特别重要的事儿,不要过来打扰我”。

“好,知道了,殿下”。

明月出去之后,宋祁渊揉了揉眉心,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只是闭眼没多久,就听到了无双的声音。

“殿下”。

宋祁渊睁开眼睛,用眼神示意他说下去。

“殿下,那日在南山砍断银丝的刀属下也不曾见过,那飞到很是锋利,属下已经差人把飞刀送去凉州我师父那里,师父和师哥会给出我们一个答案,他们比我和凌白见多识广,不过可能要等些时日”。

“你师父?”

无双继续道:“殿下近日事多怕是不记得了,我和凌白的师父从京城走了之后就一直在凉州城,上次在凉州殿下还让我和凌白一起去看望过他老人家”。

宋祁渊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记起来了,那这次劳烦你师父了”。